道:“他能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还心疼他干什么?四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还陷在儿女情长里头。”
沈辞书一刻也不想待。
他回到自己房中,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妻子赵静婉还未睡正在整理卧室里的摆件,一样样地擦拭十分细心。
赵静婉有心思,走了神。
门被推开时,她朝外头望去,沈辞书一张俊脸写满晦涩不明。
书房中的争吵,赵静婉听得模糊。
但她总归是女人,女人都是敏感的,她迎沈辞书进来,关门的时候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今晚在臻园饭店,那位小姐是什么人?我看她十分得老爷子的器重……从前没有过的。”
沈辞书坐进沙发里。
赵静婉看他脸上不像话,拿了药箱过来,半跪着为丈夫擦药,沈辞书仰头半合着眼,淡淡开口:“是我小姑。”
赵静婉手上顿了一下。
她继续为丈夫擦药,声音温软:“从前竟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小姑!既然是小姑,怎么不住进家里来有个照应……再说家里地方大又不是住不下。”
她寻常,没有这样多嘴。
沈辞书狭长好看的眼,拉开一条缝隙望着妻子,他声音微冷:“不该你操心的事儿!”
结婚三年,他首次这样冷待她。
赵静婉心中不是滋味。
但她仍好脾气地替丈夫宽衣,一边跟他说着他工作上的事情,“你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所以遭到老爷子的训斥了?”
沈辞书没有回答。
当年,他不但按老爷子的意思结婚生子,他还走了老爷子的路,但是结果呢……结果就是沈老仍不放心他,不放心那个人。
他实在心烦,拿了浴衣走进浴室。
赵静婉勉强一笑。
半晌,她摸着丈夫坐过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丝丝的余温,她摸着慢慢地坐下来。她与他结婚三年了,他们夫妻看着是琴瑟和弦,但男人真正心思只有枕边人知道……
她的丈夫心里有人!
他很有事业心,待她跟孩子们都很好,就连夫妻生活也是一周三次,不会多也不曾少过……而且每一次他都很温柔,顾及女人的感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