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都不解恨,他的面上尽是冷酷:“沈辞书你再敢说一个字,我保证她马上消失!你该懂我的意思。”
沈辞书面色骇然。
沈老侧头,对一旁的徐秘书说:“把这个大逆不道的人,用皮带捆了带回去,不要让他爹妈老子跟他老婆知道。”
徐秘书亦是一言难尽。
他也没想到,沈辞书会干出这样荒唐的事儿来,这要是传出去沈家几代清誉就算败光了。
当即,沈辞书被捆走了。
在沈宅的那间地下室里,他被沈老绑在椅子上,用皮鞭狠狠地抽打,打得皮开肉绽……沈老要的无非就是沈辞书跟那姑娘断了,但是从头到尾,沈辞书都没有松口。
徐秘书劝道:“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沈老用皮鞭指着沈辞书,发狠话:“若沈家不是世代单传,我现在就把你弄死算了,辱没门楣的东西!”
沈辞书抬眼,
他望着沈老怒不可遏的样子,很轻地笑了一下:“那您呢,你不也跟外面女人生了孟烟,您生养了她却不善待她,您就没有辱没沈家的门楣?”
沈老气得想再抽他。
徐秘书当和事佬,和风细雨地相劝,把人拖走了。
入夜,书房灯光幽暗。
沈老坐在深色的办公桌后头,风吹开一丝窗户,将书桌上摆放的琉璃宫灯吹得叮咚轻响,十分的悦耳……
沈老将小物件拿起来。
那晚认亲的热闹,还历历在目,但如今早就物是人非。
沈老抬眼,他看着徐秘书说:“都是孟烟的错!她不该回来,她不该再让辞书起波澜之心!”
徐秘书大惊,
他不由自主地说:“沈老,这不关大小姐的事情。”
沈老那双苍老的眼里,尽是无情,他轻道:“事不关已,现在也是身不由已了!她如今,对我哪里有半分父女情分?为了辞书,为了沈家的未来……有时候是需要一些必要的牺牲的。”
他唤徐秘书过去,低声交代事情。
徐秘书觉得不妥当,正想劝几句,沈老却将手中的那盏琉璃宫灯,扔进了垃圾桶里……
琉璃碎,父女缘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