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把她打掉了……”
“沈先生,你知道一个单身女人带着私生子的下场吗?这世界上一人一口唾液都可以将她淹死,都足以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我说过,我们是逢场作戏,我又不是真的爱你,何苦为你生下不该来的孩子。”
……
沈辞书冷冷一笑。
他说:“你说得很对,逢场作戏么!但我还没有玩够。”
他松开她,
低头点上一根香烟。
青色烟雾,被夜风吹散……
他吸烟的样子不像从前那般,变得十分自然熟稔,他眯着眼睛看她,很淡地开口:“一个月五百万怎么样?”
林墨浓听得心惊。
她知道他这是要养她的意思,可是,过去他不曾这样直白露骨,他会给她一张卡告诉她额度,轻声说这是给她的家用……他是将她放在掌心疼宠过的。
现在,他却说一个月五百万。
林墨浓拒绝了,她小声说自己不需要,可是沈辞书正缺少一个泄愤的,他哪里肯放过她?
他在她耳畔呢喃:“容不得你拒绝。”
林墨浓抬眼,她的眼里尽是碎了的星光——
尔后她轻轻笑了。
是啊,她这样卑微的出身,哪里拒绝得了?
她坐到他的车上,是黑色的路虎,他从前是不开这种车子的,从前他都是坐在黑色房车的后座,由司机开车,他亦不会随便在车上吸烟。
在她面前的仍是沈辞书,但又不是。
他变了许多。
他没再问她的住处,他并不关心,他一踩油门径自将她带往一处宅子。
当车子开进熟悉的巷子。
林墨浓失声道:“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不来这里?”
沈辞书将车子熄火,侧身看她。
车内幽暗,彼此的侧脸明明灭灭……
他望她许久才冷漠开口:“上个月我把这里重新买下了!林墨浓,不要以为我是念旧,我只是提醒自己不忘这一段耻辱的过去,提醒自己不要再轻易相信女人。”
他之所以下马,
全是乔时宴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