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便宜,何况一旁还有楚父在呢。
这时,一辆黑色房车里忽然走下两个黑衣男人,一左一右将楚父楚母给架开了,他们还恭敬地对陈安安说:“我们是乔先生派来保护陈小姐的。”
陈安安微怔。
楚瑜的父母也呆住:乔津帆竟然这样在意这个贱人。
男人又问陈安安怎么处置楚家父母,陈安安轻轻摇头,她朝着公寓的玄关走去,背后响起楚瑜的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声——
“陈安安你也当妈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人父母的心情,若不是乔津帆我们楚瑜现在还是光鲜的律师,怎么会沦为一个阶下囚?”
“就当为你的孩子积福,放过楚瑜吧!”
……
楚父也沉着声音说:“陈小姐,就当你可怜可怜楚瑜,你们都是女人。”
陈安安步子一顿,随即快步走进电梯。
楚母望着丈夫呆呆地问:“她会不会心软?”
楚瑜的父亲不知道。
以他的人生阅历来说,这个时候陈安安肯定是想把楚瑜往死里整的,那样她乔太太的位置就坐稳了,他心里忧心忡忡,想着回头再想办法见见乔时宴和孟烟。
陈安安回到公寓拿了奶粉,她并未立即回医院,而是在露台上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下午三点,陈安安回到医院。
病房附带的小厨房里,陈安安独自给小女儿冲奶粉,外头传来乔津帆逗小孩子的声音……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子恢复得很快。
陈安安想起楚瑜的双亲,有些走神。
一双结实的手臂,从背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男人的下巴冷不丁地搁在她的肩侧,嗓音低沉性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