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出面的话,定然是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去的。
正想着呢,屋门口响起通传声:“夫人,管家带人搬了好几只大箱子过来,说是府里十年的账册都搬过来了,奴婢来问您如何安排?”
“西厢房还空着,都先放回去吧。”
“是。”
萧景弋又生出疑惑,账册?
管家将府里的账册送过来做什么?
该不会让这个小村姑查账吧?
姜令芷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随即又解释道:“大夫人以次充好换了我的回门礼,这事儿也被姜令鸢给抖搂出来了。老夫人斥责了大夫人,明日起,就让二夫人和三夫人管家了。”
最后还调侃道:“母亲还说让我查账,找大夫人的错处,夫君,你说,我哪会这个呀?还是算了吧。”
萧景弋一愣,旋即有些难以置信,大夫人到底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竟然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吗?
至于管家这事他到底是个将军,兵书看过不少,这等内宅小把戏自然一听就明白了。
母亲虽然斥责惩罚了大夫人,收回了她的管家权,却也留了余地。
只要大夫人及时填上了亏空,过些时日,这管家权,应当还会还给她的。
至于小村姑最后那句看似不在意的调侃,想来是她心里也十分明白,这些旧账册搬过来,不过是做做样子。
毕竟,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村姑,去查国公府当家主母的账本,根本就是拿她做筏子,走个过场罢了。
萧景弋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小村姑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他的新妇,这般利用她,让他的面子往哪放?!
只是姜令芷言语间,就像是什么也没看出来似的,还乐呵呵的:“别的就算了,看见姜令鸢倒霉,我就挺高兴的。”
萧景弋:“”
还挺记仇。
可隐隐的,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记得坠崖前,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说的那句:“萧大将军,今日就让你们国公府铸的刀,送你上路吧。”
那时他还以为,这只是诛心的话。
可如今瞧着大夫人一个当家主母,又是想强占嫁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