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没有理会她。
姜令鸢这会是真委屈了:“姐姐,真的是我婆母逼我来的。她心里一直记恨着你,才叫我来落井下石。
我不敢不听她的话,姐姐你也知道,我那婆母有多阴狠凶恶。
你不知道,她昨日为补账上的亏空,还夺了我的嫁妆”
姜令芷一听就知道她在挑拨:“好令鸢,我不吃这套。”
陆氏明日就要交出对牌钥匙去了,这会儿夺了令鸢的嫁妆,定然是要补上账册的亏空。
毕竟今日这事,老夫人这会给陆氏留着余地呢,也不会往深了追究。
姜令鸢这会儿故意透露这个把柄给她,无非是想让她去对付陆氏。
可就算是去找老夫人告了状,这也是无伤大雅的错处,老夫人顶多斥责陆氏几句,再让陆氏把嫁妆补回来她何必替姜令鸢出这个头?
姜令鸢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眼神中甚至带着难以置信:“”
她不懂,姜令芷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了,居然看穿她了?
“好了。”姜令芷已经系上了最后一颗扣子,伸手拍了拍:“回去吧,你婆母还在等着你呢。”
姜令鸢走出顺园时,哭得十分凄惨。
她红着眼撕扯那衣裳,偏她里头又没有别的衣裳,撕了一把后,又不敢再扯。
她哭骂着跺脚,却又瞬间觉得小腹抽痛了一下,吓得她乖乖地站着不敢再动。
她四下张望了一番,见荷花池那边有个湖心亭,立刻便要扶着春柳的手过去,回头又吩咐夏月:“快回去给我取衣裳来!”
及至入夜。
姜令芷刚沐浴完,云柔就一脸为难的地过来通传:“四夫人,那个人来咱们顺园了,说要见您。”
姜令芷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人?”
“就是大公子,说在荷花池里的湖心亭等着等着您”云柔说得十分艰难。
身为奴婢,她是该兢兢业业地传话。
可身为老夫人派过来的奴婢,她到底还有别的职责,如今将军病又重,她又深怕四夫人和大公子,做出什么对不起将军的事来。
姜令芷眼神冷了冷:“还真是厚颜无耻。”
云柔瞬间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