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那你怎么不怀疑是姜令鸢呢,照你的说法,也可能是她知道我跟你走得走近了,恨我抢走了她二哥,才叫人来砸我铺子的。”
“你不要总是诋毁令鸢,她不是这样的人!”
姜浔明显气怒,狠狠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像是终于憋不住了一样,“令鸢她出嫁前还念着你,生怕我给了她铺子,没给你,你心里会难过,还特意向我要岚翠轩给你!你如今这样恶意揣测她,对得起她的这份心吗?你为什么总要针对她?”
姜令芷气得一把掀开车帘,将手上那只糖葫芦扔了出去。
彻底没了跟他说话的心思:“好好好,你们兄妹情深,我是心思恶毒的坏女人。”
姜浔:“”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到底是一母同胞,看在死去娘亲的份上,不要和她计较,不然真要被她气死。
京兆尹的刘大人得知这案子牵扯上了萧国公府的四夫人和姜尚书府的二公子,忙打起精神来,亲自出来接待。
姜令芷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又特意叮嘱道:“只盼着大人能查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他的。”
刘大人忙点头,这是他分内之事。
黄连亭这会才是有些怕了,指使他的人也没告诉他,那是国公府的铺子呀!
他挣扎着用舌头顶出嘴里的臭袜子,大喊一声:
“大人,贵人们,是有人算计我!算计我赌钱输了银子,让我去砸了岚翠轩,就免了我的欠债!”
刘大人阴沉着脸,一拍惊堂木:“哪家赌场,速速说来!”
黄连亭立刻一五一十地倒了个干净。
一旁的官差忙将他说的话记下。
“萧四夫人,姜二公子,请容本官几日时间,必将此事查问清楚。”
姜浔和姜令芷谁也不理谁,各自嗯了一声,便一前一后出了衙门。
姜令芷默不作声地爬上马车,吩咐车夫:“回府。”
姜浔气急败坏地看着马车绝尘而去的背影,一拳砸在路边的树上。
姜令芷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问过下人,牧大夫还没有回来。
她去看萧景弋,喂他喝了药,伸手挠了挠他的掌心,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