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尾宴上,就是憋着什么大招呢。

    “只怕是灵舒县主冲您来的呢。”雪莺很是担忧。

    姜令芷伸手接过那张请帖摆弄了好一会儿,勾了勾唇角笑出声:“我正想去看看热闹呢,她倒是送得及时了。”

    “可是夫人”雪莺有些欲言又止。

    烧尾宴是十分盛大又隆重的宴会,又是在瑞王府的地盘上,灵舒县主若是想做些什么,只怕是防不胜防。

    到时候,若是四夫人落入了灵舒县主的陷阱,出了什么差错,岂非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讥讽。

    抑或是连命都保不住都未可知啊

    她试图劝道:“四夫人,不如咱们避一避”

    姜令芷平静地笑了笑,随手将请帖随手扔在一边:“手下败将有什么好怕呢。”

    雪莺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您身边有孟白跟着,但是那瑞王府暗卫也不少呢”

    双拳难敌四手呀!

    姜令芷把手中的锦盒递给雪莺:“先把这个挂到窗边去。”

    随后又笑道:“大庭广众的,动用暗卫做什么,放心吧。”

    雪莺无法,只得应了声:“是。”

    姜令芷去床榻边,摸了摸萧景弋的脸颊,拉着他的手说话:“夫君,我回来了。”

    萧景弋在心里应了一声,方才她和丫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说的语气那般轻松,但他知道,如今只怕是暗流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他却还在这里躺着,让她一个女子,在外头替自己奔走,被她护佑着。

    他甚至隐隐的有些恼恨自己,为什么还不醒。

    风风雨雨都是因他而起,而他却在这偏安一隅,躲清闲。

    姜令芷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只惦记着正事,把姜泽跟她说的那些话,以及姜泽的计划,都跟他讲了一遍。

    最后又道:“夫君,我说这些你可能听不到,回头我把这话再跟狄青说一说,若是你醒了,但是我不在,就让他再跟你说一遍。”

    萧景弋闻言,心中十分复杂,感念于她细心周到的同时,又开始担忧焦灼起来。

    如今瑞王被降爵,只怕是也不会坐以待毙,这烧尾宴上,难免不会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