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不休。

    到后来姜令芷都清醒过来了,萧景弋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她只觉得这怎么比之从前自己折腾的时候,还要累啊!

    头一点一点地前移,撞到了床头的架子上去,没等她喊疼,就又被拽了下去,然后继续。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像是雪融化成水一样。

    整个人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了,可她脑子里还是恍惚间能想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不是不行吗现在怎么好像又很行啊

    莫不是不喜欢自己,所以宁愿装不行,也不肯和自己同房?

    可那现在怎么又肯了?

    她想不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番疾风骤雨,他终于结束了。

    姜令芷已经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萧景弋就好像真是魅魔一样,整个人居然神采奕奕的,起身点燃屋里的烛火,就这么欣赏着床榻上的女子。

    她如同雨后荷花一样瘫软着,乌发铺散在床榻上,脸颊绯红,光洁的肌肤上还带着欢好的痕迹。

    姜令芷觉得有些羞涩,可是连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力气都没了,只好任由他这么看着。

    萧景弋眉宇间满是欣赏,这便是令他折腰的女人,她的美丽天生就会惑人,让他心悦诚服。

    他看够了,才抱着她去沐浴,又叫下人进来换了床帐,一夜好眠。

    直到翌日晨光初绽。

    床榻上姜令芷还赖在萧景弋怀里。

    一夜缠绵过后,二人彼此都觉得两颗心贴得更近了一些。

    萧景弋俯身在她发间印下一吻:“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姜令芷伸手抓起被子蒙着脸,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想着昨日的疑惑,她又赶紧问道:“夫君,你,你是什么时候好起来的啊?”

    说罢,又小声补了一句:“你是不喜欢我,所以才宁愿说自己不行,也不肯和我同房的吗?”

    萧景弋眼神一闪,他哪里不行了?

    分明一直是她的误解。

    而他没解释,只是担心她若是有了孩子,就不要他这个工具人了。

    萧景弋做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