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怨念的样子,甚至还倒打一耙:“阿芷怎么会这样问?我早说过我好了,是阿芷一直觉得我未好全,不肯和我同房。”

    姜令芷茫然:“啊?”

    好像还真是,他给她准备洞房花烛,她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天知道,她多想要个孩子啊!

    这可真是误会大了,耽误多少功夫啊!

    姜令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我也是关心夫君。”

    萧景弋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又问道:“那阿芷现在觉得我好了吗?”

    姜令芷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随后,萧景弋起身去上朝,姜令芷又睡了一会儿也起身,穿衣洗漱过后,去荣安堂请了安,又像往常那般,开始处置府里的事。

    大房那边,夫妻二人每日都要去祠堂中跪上两个时辰。

    这些时日,陆氏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能从沙洲回来,又能娶到公主,跪得也是没有丝毫怨言。

    连同姜令芷掌家这件事,她也只是骂了几句狗仗人势的东西,就没再计较了。

    她想得很好,偌大一个国公府,让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来掌家,这不是玩笑嘛,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笑话呢。

    陆氏就盘算着,这段时候就让姜氏好好出一出洋相,等到自己受完罚,正好把掌家权抢回来。

    到时候,可要大肆操办宴儿和舞阳公主的婚事,扬眉吐气!

    这边陆氏在这做着美梦,那边瑞王府已经闹起来了。

    灵舒不知怎么得知,舞阳公主要嫁给萧宴后,气得砸碎了一地的瓷器,尤不解气,拿起皮鞭将院里的下人都抽了一顿。

    贱人!

    都是贱人!

    如今萧景弋醒了,这个贱蹄子一个个地都迫不及待了!

    可愤怒过后,她又忍不住有些羡慕和后悔。

    瑞王说,舞阳公主是为了萧景弋才想嫁给萧宴的,只盼着和萧景弋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虽然这事儿还没有宣扬开,但舞阳已经求得佑宁帝松了口,赐婚的圣旨不日便要发下。

    灵舒坐在素舆上,看着自己的断胳膊断腿,心里十分后悔。

    早知道,她就这样做了!

    明明那时候在红螺寺,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