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姐姐谬赞了,此饼又称盘香饼,不过是从前在家乡常吃,便想做给你们尝尝,不是什么精致早膳。”
覃宛从善如流的坐下,捻起一块尝了,香酥脆口,银丝根根分明纠缠盘绕一起,很是有趣。
凝竹的手艺果真不错,想到此,她愈发要留下这对兄妹了。
覃宛起身,夹起一碟子饼,对凝竹道:
“你随我来,我有话同你说。”
凝竹不明所以,但依然听话的净手,跟着覃宛出去了。
只见覃宛端着饼,直直的往她哥哥的房间里走去,凝竹急了,忙上前拦住她:
“覃宛姐姐,我,我哥哥伤还未好,现下还在沉睡。可否,可否等他伤好,再让他签下契书?”昨夜凝竹和琨阇并未谈拢,然琨阇听了凝竹的那番话,也退让了一步。
至少,他不再认为覃宛是要将他妹妹留下来给覃家当奴隶,往死里奴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