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
覃宛一愣,那可是她编来蒙骗这殿下的,她只会把脉,看一二病症,再复杂的哪里懂。苌孤不等她答:“我巴图军被你大燕御林军的利箭中伤,迟迟未好,若你有法子将他们治好,我便答应你……”
覃宛眉梢一动:“殿下此话当真?”
苌孤扬眉:“当不当真,须得看你的表现,若你动一分歪心思,我就将你大燕妇孺剥皮抽骨!”
他话中的骇然像巨锤一般敲打覃宛的心脏,脑内的青筋突突直跳。
此人,真是如传言那般残忍毒辣。若是这三殿下不除,将来必成大燕的大患。
覃宛藏好心思,面上故作害怕:
“秦竹,秦竹愿尽力一试。”
“还有。”苌孤话锋一转,他扫了眼空空如也的托盘:
“你需发誓,从今往后,你就是本殿下唯一的厨子,若是敢违背,那些妇孺的下场还是一样!不用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