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

    很快下一个进来,是个很年轻,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手里捧着花,脸红红得:“姜大夫,我妈的病好了,她让我给您送花来。”

    结结巴巴说着,姜念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好像有冷气,不断飘过来。

    摆摆手,直接拒绝了。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花还是拿回去吧,我这里养不了,要是不看病的话,麻烦让下一个进来,谢谢。”

    李斯年眼神黯淡下来,看到一旁坐着的人,眼睛瞪大了些:“姜大夫,他是谁?”

    姜念轻声说:“我丈夫陆执,是个军人,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