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下咽啊。
不过既然皇后娘娘发话了，他自然不敢违抗。
去厨房盛了一碗出来。
“过来坐吧，出门在外，也不用讲究那些虚礼。”这里的桌子就这一张，总不能让人站着吃吧。
葛老谢恩之后，便在陆云萝对面坐了下来。
不过腰板挺得笔直，盯着碗里黄糊糊的一坨，实在没有口腹之欲。
想到他来此的目的，当下问道，“娘娘，下官刚才听闻你在百姓面前说可以让天花这种瘟疫消失，可是真的？”
陆云萝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挖了一口豆糊到嘴里。
顿时浓烈的豆腥味扑鼻而来，弥漫了她整个喉头。
她皱着眉还是吞下了。
太难吃了！
“娘娘您可是有什么新发现？”葛老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这些年也研究过天花，可实在是没什么进展。
他真的很好奇，到底要什么样的办法才能令这种瘟疫彻底消灭？
陆云萝微微一笑，“辰王爷感染了天花被隔离的事你知道吗？”
她也是下午的给病人治病的时候听人提起的。
已经感染了两日，在隔离区和轻症的病人一块住着。
葛老点了点头，“这件事下官听说了，不过还没顾得上过去探望辰王爷。”
这辰王爷医术高明，没想到竟然也中招了。
可见这瘟疫的厉害之处。
“你不会觉得辰王爷是不小心才被感染上的吧？”陆云萝看着葛老的神情，怎么看都有一种惋惜在里面。
葛老神情一顿，思索着问道，“娘娘的意思是……”
不知怎的。
葛老忽然想起了十年前辰王爷以身试药的那场瘟疫。
忽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娘娘，您是说，辰王爷他是故意感染的？”
陆云萝点了点头。
她猜的没错的话，辰王爷应该是发现了预防天花的办法，人痘接种，所以才用自己做试验的。
不过，这种方法的危险性还是非常大的。
“这……”葛老沉默了。
辰王爷这份舍身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