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非得好好治治这个赵老婆子,我就看不得她这么嚣张。”
刘二麻子也跟着点头,他当初也被赵翠花奚落过,现在巴不得刘婶子能多给赵翠花点颜色看看。
赵氏被刘婶子说中了心思,心里一阵慌乱,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谁嘴馋了?我才不稀罕这破面条呢。我过年的时候吃的那面条,那才叫好吃呢。又细又长,还有肉臊子,哪像这玩意儿。”
刘婶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满脸的嘲讽。“你就可劲儿装吧。你那眼睛都快黏到人家碗里去了,还说不馋。我看你啊,就是嘴硬,有本事你别咽口水呀。”
赵氏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发现自己还真的在咽口水,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但她还是嘴硬道:“我那是嗓子不舒服,才不是咽口水呢。”
刘婶子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就你那点小心思,谁还不知道啊。你不就是想尝尝这面条,又拉不下脸来。”
赵氏被刘婶子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恼羞成怒道:“我才不想尝呢,谁知道这东西干不干净。说不定是从哪里捡来的呢。”
刘婶子被气笑了,“你这人心咋这么坏呢?这年头,你倒是捡一个给我看看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围的村民们坐在旁边的草垛上,端着碗,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热闹。
这俩老婆子,真是越老越逗,为了一碗面条也能吵成这样。
苏盼盼给张二叔,也盛了一碗尝尝。
张二叔尝过一口后更是连连夸赞,此乃惊世绝面,有机会封为国面,流芳百世,给子子孙孙都尝一尝。
被张二叔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整条修路的花溪村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知道苏盼盼煮的面条配的上千古流传。
苏盼盼见锅里所剩无几了,便让二牛把锅搬回去。
“盼盼,你后院的地,得修完路才能给你犁了。”二牛和苏盼盼熟悉后,苏娘子都不叫了,也不自觉的开始叫她盼盼了。
“嗯,好勒!”苏盼盼听二牛开始叫她盼盼,心里也说不上哪里不得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