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嫌弃地打量着苏盼盼,阴阳怪气地说:“哼,你这妇道人家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瞧瞧你这副模样,粗手笨脚的,还妄想搞出什么名堂来设计房子?”
说着,还故意朝地上啐了一口,那副嘴脸要多蛮横有多蛮横。
王财主也在一旁帮腔,咧着嘴嘲讽道:“就是就是,看她那没规没矩的样子,就该好好在家待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还设计房子呢,笑死人咯!”
他的两个手下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格外刺耳。
一旁的李大夫也跟着起哄,摇头晃脑地说:“这女子啊,就该守着三从四德,哪能像她这样抛头露面、瞎折腾,简直是有失体统,没个女人样儿!”
就连私塾先生也捋着胡须,一脸鄙夷地说:“瞧瞧这苏盼盼,行事如此乖张,全然不顾女子该有的温婉娴静,真真是败坏风气,就该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语如利箭般朝苏盼盼射来。
苏盼盼本想着刚刚到宝兴镇,不想把局面搞的太僵,也不想轻易得罪谁。
可是今天这气,她实在受不了了,非得辩驳几句才行。
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深吸一口气,而后挺直了腰杆,声音清脆响亮地反驳道:
“刘秀才,你莫要在此高谈阔论,拿些玄之又玄的风水阴阳来唬人。古之建筑,确有其讲究,但时代在变化,房屋之功用亦需与时俱进。我设计这房子,自来水便民,院子种花种菜添生活之趣,此皆为让生活更便利舒适,何错之有?况且,我虽为女子,却也自幼熟读诗书,深知‘巾帼不让须眉’之理,今我苏盼盼设计房屋,何错之有?”
“王财主,你笑我没规没矩,可你只知守着钱财,却不懂生活之美当由人自己创造。我凭自己本事设计房屋,怎就是丢人现眼?莫要以你的狭隘眼光来评判他人作为。”
“李大夫,你口口声声说三从四德,可曾想过,女子亦有自己的志向与追求。‘女子无才便是德’本就是对女子的束缚之言,我不愿困于这陈旧枷锁之中,用自己的才学为家人创造更好的居住之所,此乃善举,何来有失体统之说?”
“私塾先生,你说我行事乖张,可我不过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温婉娴静并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