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可以啊。”戚晏晏说，“你把见面的时间地点发给我。”
“好的。”小秦笑着把短信发到了戚晏晏的手机上，“戚小姐，请查收哦。”
“嗯。”
下午三点半。
小秦和沈简初一块抵达云城最高级的咖啡馆。
小秦和戚晏晏约的时间是三点整，沈简初让她别着急，说戚晏晏那人喜欢摆谱，小秦听完笑笑，和沈简初一块等到三点半才到达见面地点，没想到，戚晏晏比他们两个人想的还要磨叽。
沈简初在包间里旁边的花瓶塞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拍拍小秦的肩膀，“你再这再继续等等，我先过去隔壁房间了。”
“好的。”小秦答应了下来。
沈简初转身走人，她在隔壁用平板电脑连接完窃听设备，戚晏晏才姗姗来迟。
戚晏晏半点不提自己迟到的事，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秦也不好戳破，也就由着戚晏晏带过。
她先是把戚晏晏好一通吹捧，把戚晏晏夸得美滋滋。
她说戚晏晏有能力，把本来的几个社交平台运营得很好，不仅有热度，还拥有了不少粉丝，最关键的是，她没有直播带货过，第一次亮相的话，会很有热度。
不仅如此，她现在虽然招骂，但是关注度也高。
譬如今天早晨，每个挤地铁上班的打工人，哪个没跑到戚晏晏的微博底下，骂她一两句。
也就是说，让她当主播，前期的投入都能减免不少。
“那是。”戚晏晏被小秦夸得飘飘然，眯眸昂头，像清晨煽动翅膀，飞蹦到木桩上准备打鸣的公鸡似的。
“所以戚小姐，您觉得如何呢？有意向和我们合作吗？”小秦微笑地望着戚晏晏。
戚晏晏撇了撇嘴，竖起了一根手指，贴在了鼻子上。
她还缩了下眼间距，一张化着浓妆的脸黑沉沉的，就是不给出答复。
隔壁的沈简初淡定地看着显示屏。
一个戚晏晏而已，她还拿捏不了？
小秦笑着表示：“戚小姐，现在一般的主播只能和公司分到在平台分成后的五成收益。”
“但是因为合作对象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