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兜得好好的公子哥。
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恐怕还真是现在。
“啊!”男人大喊大叫,躲开了。
另外两个也对着沈简初跃跃欲试。
但沈简初的棍子一过来,他们只有躲的份。
局面刹时反转,原本还是沈简初单方面受压迫,瞬间变成了沈简初追着三个大老爷们打。
从马路上经过的路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大感奇异,有一些不了解真相的好心人打电话报警。
“警察叔叔,快来!”
“这有个女人追着三个男人打!”
“就在崇明路口这里……对!好!”
而这四个人里,由于被打中重点部位,因而和沈简初的仇最深的萧景析顶着头皮发麻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奶奶的,我特么弄死你!”
“咻——!”沈简初手里的软棍抽在萧景析的胸膛上。
给萧景析带去一阵火辣辣的疼。
萧景析咬牙硬忍。
要不是差点断子绝孙,他还没这么强的觉悟。
他反手扯住沈简初手里的软棍,“贱人,拿来吧你!”
沈简初紧抓萧景析,和他对峙。
经过一年的训练,沈简初的力气对付一个正常男人没什么问题,她还有余力用上技巧。
她抓着棍子的末端,借力带着萧景析和她绕圈走。
萧景析却以为她是拿他没办法,还在那嘚瑟,“我劝你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趁早束手就擒吧。”
“你要是服个软,再给老子试试那玩意还能不能用,老子还能饶了你!”
他没有发觉,他被沈简初带着转圈,现在,他的背后是马路。
“滚吧你!”沈简初冷笑。
沈简初放开了手里的棍子。
她突然撤力,萧景析受惯性影响,猛地向后倒。
他踉跄着摔到了地上,身后正好有车开过来。
他整个人都懵了,哪里还记得抓什么棍子。
“叭叭——!”
那辆车发出超强的喇叭声。
而萧景析也在那一瞬间忘记了动作。
沈简初在原地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