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恶毒了。
她凝了凝神，对方竹竹摊牌了，“其实，你和医生的对话，我录音了，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发给你。”
方竹竹挪了挪唇，正要拒绝。
戚晏晏出现在粉丝群里了，“都说日久见人心，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哎，你们都是我的粉丝，为什么有些人就能坚定不移的支持相信我，有些人就……”
“我真的好伤心难过……”
她的粉丝们纷纷响应，“你别怕，我们永远支持你。”
“我们绝对不会像某个白眼狼一样背叛你的。”
“某人真的垃圾中的战斗机，玩落井下石这一套，也不怕走霉运，株连全家。”
那些人骂到了方竹竹的家人，可把她的气性给骂了起来。
她沉了沉眸，看向了沈简初，“小姐姐，我想要你的录音。”
“好。”沈简初二话不说，加了方竹竹的微信，把音频发送给了她。
方竹竹把录音发到了粉丝群里，并了戚晏晏，“我是真心喜欢过你的，也想过帮帮你，现在看来，我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你，根本配比上我的喜欢。”
戚晏晏本人以及群里的其他人纷纷点开了录音。
明明没有看到方竹竹的神情，光听对话，她们都能感觉到方竹竹着急的情绪。
并且，方竹竹不仅想为戚晏晏提供物质上的帮助，还想过为她鲜血，甚至是捐献器官。
方竹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了，谁还能说她一声不好？
录音若是到此为止，也还算好的。
偏偏医生还说了，戚晏晏压根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演的。
粉丝群里的人纷纷戚晏晏，“录音是真的吗？”
“你真的没病？”
“戚晏晏，你直播带的货出问题了，装死就算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就在一个群，你别在装傻了。”
“戚晏晏，说话！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是啊！回答我们！别一出事就要我们帮你冲锋陷阵！”
……
一声声地质问逼得戚晏晏挠着头，匆匆下线了。
她又担心自己的行为会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