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他的目光,也没有锁定在缅甸,而是锁定在了更北方。
他伸手拿起放在沙盘上的小木棍,轻轻敲了敲沙盘方框,随后将木棍点到更北方的位置:
“华夏那边有没有什么反应?”
“那些民地武装,有没有对那条输油管道出手?”
问出这个问题后,连丹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在这一刻闪现出一抹希冀,但同时又有一抹担忧。
两种异样的情绪在他眼中浮现,也让他的脸变得有一点点纠结。
面对他的询问,丹河轻轻摇头,回答道:
“这帮王八羔子不光没有对这条输油管道动手,反而还专门派遣人员,对整条线路进行巡逻,甚至他们攻防的区域,也在刻意避开输油管道。”
这个消息,让丹木又惊又喜。
毕竟,那条输油管道是东方那个大哥的一条命脉。
大家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大哥开玩笑。
好不容易建好一条输油管道,还没用两天,就被人给破坏了,那谁都会很生气。
人一旦生气,就会非常暴躁,就会想打人。
丹木不想成为被打的那个人,毕竟自己是缅甸中部军区的司令,只要自己还在这个位置上,就能捞很多很多的钱。
如果自己从这个位置上滚蛋,那以前捞出去的钱,很有可能被人搞回来。
而自己能够在军区司令这个位置上坐稳,靠的就是手下的兵,手下的人。
二者缺一不可。
所以,还需要再等等。
清咳两声,丹木向丹河吩咐道:“就按你刚才说的,派遣特种小队进入北方,去那些民地武装的根据地,干掉他们的首领,干掉那些有才的人。”
“然后想方设法让他们自己开始内部争权夺利,等他们打起来,打到火热的时候,我们再出手。”
“如果我们能够拿下上缅甸,那我们就有可能成为一统缅甸的人。”
得到吩咐,丹河怀揣着梦想,头也不回的离开去安排。
他这边刚走出去没多久,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丹木刚拿起电话,就挨了电话那头一阵劈头盖脸的责骂:
“丹木,我警告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