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丹塔对这种事属于是装聋卖哑,不在他面前提,他就当做不知道,收钱的时候,tnd又不手软。
现在,出去一趟,差点死了。
回来就直接说要铲除那些脏东西。
这时,一个看起来50来岁,身形有些佝偻,整张脸已经被阳光灼成碳的老头缓缓站起身。
他先捂住嘴咳嗽一下,这才语重心长地向丹塔问道:
“塔,你告诉我,如果我们不继续搞这些东西,我们哪里来钱购买武器装,没有武器装备,我们如何抗衡其他人?”
“更别说军政府那边一直在对我们虎视眈眈,你信不信,只要我们缺少武器弹药的消息传出,该死的军政府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兵,过来干死我们。”
“到那时,我们叔侄俩死了无所谓,但唯独可惜了这老祖宗留下来的基业。”
“我们俩死到下面,你父亲和爷爷一定会问我们,到底有没有守住家业。”
“我们该怎么回答?”
“你告诉我!我们该如何回答?”
老头子声嘶力竭地控诉,右手拳头一拳一拳砸到胸口,而那双带着一点棕色的眼睛,也一直在盯着丹塔,似乎只要对方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他就会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小心脏锤爆。
有这个老头带头,刚刚还很安静的会议室立马就热闹起来。
老头身边的两个人连忙搀扶住他,一边拉扯,一边劝慰,就是那劝慰的话,带着一点点绿茶味。
“雷叔叔,塔哥这也是迫不得已,都怪北边的那帮人太强势,塔哥为了性命着想,也只能虚与委蛇。”
“就是,雷叔叔,塔哥是我们克钦的骄傲,更是我们克钦的王牌,只有他活着,我们克钦才有希望,如果他出了问题,我们可就完了。”
“那些罂粟毁了就毁了吧,塔哥的名誉更重要,我们也只是损失一点小钱而已。”
“就是就是…”
有这三个人一唱一和,会议室中的其他人也在这一刻开始无视丹塔,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
声音不算吵,但也不算轻,可以让人听到一些内容,但又听得不太真切。
断断续续的话,很容易让人多想。
而主位上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