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刘海中是个小心眼的人,在被儿子告发了占用定量的事情,觉得很没有面子,就干脆不给孩子钱了。
有粮票没有粮食,是不能安排工作。
街道就给老大刘光齐找了个在车间当钳工学徒的工作,老二刘光天年纪小,就在家糊纸盒,这哥俩挣钱,虽然不是很多,也能连带着养活他们兄弟三个人了。
有不少人放弃工作,选择回到农村去讨生活,就有很多岗位空出来,街道就赶紧安排了刘光齐这样城里户口的待业青年进去。
阎解成也得到了个临时工,是在车间里当搬运工。
刘光齐是正式工作,他就只是临时工而已。
又是到了一个周末,阎家正在召开一次家庭会议,几个孩子都参加了。
“这个老刘真的是,我说呢,怎么把他儿子逼得那样,他家这下是好了,因祸得福,又得了个工作。”阎埠贵在家里很是生气道。
“谁说不是呢,爸,要不我们也闹一闹,说不定街道也能给我弄个正式工工作。”阎解成不忿的说道。
“别提了,刘海中都已经是典型了,当时就说了,谁家大人要是用这样的办法欺负孩子,霸占孩子定量就不成,那就直接从大人工资里划扣。”
“你以为街道都是傻子,已经都成区里面典型了,刘海中这德行,还想当什么领导,莽夫,我们文化人还是要体体面面的好。”
“临时工就临时工,你先做着吧。”阎埠贵叹气道。
“我不就被刘光齐矮了一头吗,他比我年纪还小。”阎解成不服气道。
“那你又能怎么样?你能把他给吃了吗?不管他老刘家是算计还是怎么样,反正现在学他也没用了,你既然工作了,以后每个月就要给家里10块钱伙食费和住宿费。”
阎埠贵拿着算盘算计着道。
阎解成腾的一下子就站起来,“凭什么?我每个月工资才18块5毛,你要我一半工资,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做了。”
“老大,你说的什么话,这些年你也没少花家里钱,之前收废铁,你不会忘记了吧?你花了我多少钱?这些钱,你当初说好还我的。”阎埠贵急了道。
“这样吧,每个月8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