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年找你写对联的人可不少,咱们家这次又赚了笔。”阎家老二阎解放开口道。
“赚什么,还是要省着点才是,每年就这么一次,分摊下来每天能又多少。”阎埠贵在这方面一如既往保持着谦虚。
“话不是这么说,要说这写对联,南锣鼓巷里,您认第一还有谁敢认第二?”阎解放笑道。
“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出去可不要说。”阎埠贵听着老二这拍马屁,心里很高兴。
“爸,今年找您写对联的,谁家最大方?”阎解放又问道。
听到二儿子这么问,阎埠贵就开始叹气了,“要是你过去几年问我,谁最大方肯定是何雨柱,现在嘛,大家其实都差不多,也就是来找我写对联的人多些。”
“何家那么多年货,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吃完,别回头给浪费了。”
阎埠贵还为何家可惜了起来。
“怎么吃不完,就那个韩春明他们家,那么多哥哥姐姐也能吃完,爸,你就别管他们家了,我今年还要相亲,你就买这么点年货,要是女方来家里,怎么看我们家。”
“你就不能多买点年货吗?”阎家老大阎解成说道。
“咱们家什么条件,你还充大头,娶媳妇,就要找会过日子的,要是就想着虚有其表那些,不适合过日子,不成,你就算找了那样,那你也留不住。”
阎埠贵这只是不想买年货的借口。
这些花生瓜子都不是他自己买的,是他给别人写对联得到的,他什么时候还需要去买过年货?
而且这些写对联的年货,就算是花生瓜子,阎埠贵都要算计着给孩子们吃,还要给孩子们记账,哪年的春节,谁吃了多少瓜子和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