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的准头很好,那帕子包着的玉佩正好砸进了蛇群中间,蛇群被吓得散开了一瞬,又被玉佩的味道吸引,迅速围了上去,粉色的手帕很快便被黑色的蛇群淹没了。
瘫坐在地上的岑湄见此情景,只觉遍体生寒,不禁喃喃自语道:“她竟想要置我于死地……”她自然不会想到,如今的岑玞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时时刻刻都想着把她吞噬殆尽,只以为两人平日里不过有些口角之争,岑玞竟然因此想要她的命。
林惜自然不会掺和两人的两世纠葛,解决了玉佩,她心里也放松了很多,但也不敢太过大意,毕竟那玉佩被岑湄戴了这么久,她身上定然沾染了不少味道,况且今日小姐们都玩了藏钩游戏,若是岑湄摸了玉佩之后再摸玉钩,那所有小姐们的手上都会或多或少地染上那招蛇的味道。
果然,片刻过后,林惜见着那玉佩虽然吸引了绝大多数的毒蛇,但还是有几条漏网之鱼仍旧坚持不懈地向这边爬过来,林惜也没有客气,站在药粉划出来的线后面,见着有爬近了的蛇就一柳条抽过去,直抽的那些蛇扭动着身体惊慌地往回爬。
落在后面的几位小姐都被林惜抽蛇的凶悍气势唬住了,一时间竟都忘了言语,刚刚还哭哭啼啼的园子里也安静了不少。
而这边,贺兰庭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看着挤在最前面的几位互不相让的公子哥,先是试着劝了几句,结果却反被其中一人出言嘲讽道:“劝我们都让开,你贺大公子还不是挤到了最前面,说什么让女眷先走,我看是想让我们给你让路吧。”他旁边的公子竟也出言附和。
贺兰庭听着这人阴阳怪气的发言,再好的脾气修养也忍不了了,他先是挥拳砸向这人面门,又在那人反应过来想要回击的瞬间拔出了一直藏在腰间的软剑,架在了那人脖子上,雪亮的剑锋在阳光下晃出一道银光,映在那人脸上,吓得他顿时不敢再言语。
“好言相劝你们不听,那我只能用些武力手段了,现在谁还敢闹事,莫怪我手中长剑无眼。”一众公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忘了言语。
那被剑架在脖子上的公子结结巴巴地开口,“贺平川,你,你敢!”
贺兰庭神色冰冷,沉声开口,“有何不敢,即便我在此杀了你,陛下同长公主事后追究起来,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