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过还好,不然年纪越大,发作起来越是难受,你莫急,我知晓宫里有位太医是专精这一脉的,这就让人递了帖子进宫去请他来。”谢氏连忙劝慰道,又细细给余氏说了些有关出痘期间的注意事项,两人这才分开。
谢氏回了拂雪堂,写了帖子让珍珠拿到外面让人去请太医,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人叫回来,又写了一封陈情书,上面写道家里有人出了痘疹,怕伤到贵妃腹中龙胎,所以想过段时间再入宫拜见。
本来以为这个理由万无一失,谁知道送信的人回来后带来了岑贵妃的口谕,说自己及自己宫里的人都出过痘疹,不忌讳这些,且听闻公府上的表姑娘前些日子因落水而一直闷在屋中,如今终于大好,正好趁这次机会放她出府散散心,最后还特意强调了惠帝那日也会到场。
如此软硬兼施,这显而易见是一场《鸿门宴》,但如今请求被拒,要是再找理由推脱便显得格外不识抬举了,皇帝那里也定然说不过去,因此谢氏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解决办法。
安国公知道了也只是劝她莫要忧心,放心去便是,可谢氏哪里放的下心来,怀着焦虑忧愤的心情熬了两日,带着林惜坐上了入宫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