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凳上坐着的老婶子迷瞪起眼看,“老牛家的,你怎么了?”又扭头对屋里头的人说:“这叫徐春娇,祖上看风水也很有能耐。”
其他人人对徐春娇就更添了几分热情,主动道:“这可好了,我们家就是想旺点,听说城里过不久有招工指标,看有啥法子能让我家被选中。”
现在到处都是移风易俗和打击封建,难怪一屋子的人刚才都悄咪着不出声。
徐春娇继承了原主一身勘测风水的本领,打从进门之后就瞧出屋子坐北向南,本来就是开在了吉位。
可面前的神婆却信誓旦旦的表示,“你们得把大门挪一个位置。”
这家儿媳妇怀着孕,问:“动工会不会影响胎儿?”
老神婆很笃定,“你都快生了没影响,而且只要挪了大门就是挪了乾坤,这一胎很大几率能生男的!”
“胡说”徐春娇喝道:“,胎儿的性别主要是和父母双方的性染色体遗传有关系,关挪门什么事?”
神婆怔怔的看着以前比自己还爱玄乎的徐春娇大谈科学。
徐春娇继续说道:“再说这房子大门本来就开在了吉位,移了就是破坏本身的吉。”
这家男主人为难:“可是我们家真的兴旺不起来,每回存上点钱总要再发生点破财的事儿,生产队有啥好事也从来轮不上我们家。”
“你家的房子走向和环境都没有问题,这是一间吉屋,有时候家里不兴旺不全在住宅上”
刚被徐春娇拆台的老神婆忙出口,“对对对,也可能是祖坟的原因。”
她巴不得徐春娇赶紧走,哎呦一声向上看,“老牛家的,你这瓶子空了。”
这副身子有点老花眼,外加夜色黑看不真切,徐春娇以为吊的针水真的已经快见底,就自己举着晾衣杆出了门溜达着到卫生所。
走近了就听姚红霞在哭。
“这可怎么活啊!”
“日子没法过了!”
徐春娇一进门,老牛家众人齐刷刷的起身,连带着徐水生也都站了起来。
医生环顾一圈义无反顾的找上了明显当家的人。
“老太太,刚才我们给你儿媳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胸里有疑似恶性囊肿,这玩意对人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