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的大腿,“妈,你不要死啊!”
黄水仙差点被水呛死,毫不怜惜的给孩子一个漏风掌,瞎说什么呢。
大妞带着二妞捧着水跑出来,也大声说:“是真的,奶奶说了有人喝生水肚子里长虫子。”
“这倒是真的。”姚红霞接过闺女递过来的凉白开一饮而尽,“以前有人喝了不干净的水头皮里都是虫,每天痒得受不了,只能趁着丈夫出去干活的时候烧水洗头,那男人也好几次瞅见家里冒炊烟,以为是媳妇背着自己开小灶,有天故意出了门再折返,一推开门看见院子里有一锅热水就去揪女人头发,结果整个头皮都揪了下来,上面全是虫子。”
秦淑芬也附和,“我们那也有这么个说法,听说是一个男人媳妇死得早又没钱再娶,也不管自家小孩吃喝,那孩子饿了就去抓田螺吃,也不管熟了没有就往嘴里塞,有一回过年家里能吃上肉,那孩子吃多了点挨着亲爸一巴掌,结果脑袋掉了,脖子里面全是虫子呢”
人说着又去问两嫂子晌午饭做个啥。
今早上大房家的灶台已经搭了一半,勉强做饭没有问题,黄水仙喜滋滋的说:“吃咸菜饭吧。”
她就爱吃盖菜,回头切点盖菜,放几个芋头和土豆,蒸着吃就行。
姚红霞邀请弟媳晌午合起来吃饭,可秦淑芬算着合着吃饭就得出粮食,可是二房四张嘴,他们就两张嘴,明显有点儿吃亏。
她心里不愿意,想拉着丈夫一起蹭老太太的饭,正好看见正主背着手从屋里溜达往外走。
“妈,您晌午饭咋说?”秦淑芬笑道:“要不我跟过去荒屋给你做饭去?”
徐春娇摆摆手示意不用,点了下角落里的箩筐让儿媳妇把里头东西拿出来,又道:“回头吃了午饭把我的东西送去荒屋。”
黄水仙就站边上,刚想喊箩筐的底怎么没了,看清楚里面是一袋子大米还有两只鸡以后短促的惊呼了一声,捂住嘴巴吃惊不已。
徐春娇这会已经背着手出了门朝荒屋走去。
老牛家三兄弟今早已经趁着上工前改了荒屋的门,徐春娇溜达了一圈觉得挺满意,这才进了屋转进了灶房。
灶房是现成可用的,徐春娇虚掩上门以后熟练的从空间里翻出几个甜菜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