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社员格外捧场的鼓掌。
社会生产队队长并没有昏头。
各生产队的食用油料主要靠生产队地里边的产物,比如别的地方地里有芝麻,蓖麻,棉花籽,花椒籽,那么收获以后等人工压榨后按着人口多少,劳动力和工分分到各家各户。
本地毕竟以渔业为生,所以食用油料只靠一季花生。
一般一年下来到分油的时候,每口人可以分到一斤多的食用花生油,遇到丰收年有时候能分到每口人两斤到三斤。
因为地就那么多,产量就那么大,一年油坊就忙活一到两个月。
所以周边生产队每回排队都排队欲生欲死,但忍一忍也就过了。
可这会徐老太已经开始进行动员了,不仅是先锋生产队没什么意见,徐水生听着也频频点头。
他对亲姑是有滤镜的,总觉得老徐家都是聪明人,二来现在队里有150块钱的进账,那是老太太一个人挣来的,三来社员们都兴致高涨,大家力气往一处使总是没错的。
最后的最后,就像亲姑动员的一样,现在生产队天没亮就得起来干活,目的不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吗,只要往能多吃,吃好了上折腾,大方向就错不了。
再简单的了解了下起冲突的原因后,徐水生扭头又上了一回公社。
他也有一样的小心思,怕公社把山柚林收回去,只问建油坊打什么审批。
公社支书此时此刻可愿意瞧见先锋生产队的人了,乐呵呵的表示建设事宜由着队上来,当然自负盈亏。
先锋生产队不像社会生产队那样有水源做动力,所以人家那一套榨油设备复制不了,可能得上农机站买去。
老会计把算盘拨得啪啪一阵响后得出了个结论,减去开春后队上购买猪苗不能动的那一笔款项,但又加上徐老太一个人给队上创收的那150块钱,只要那设备在五百块钱之间就能买下。
这会太忙了,徐水生和徐春娇一合计,就让牛进仓提前半天出发,把牛桂枝送去上夜校的时候去一趟农机站。
徐春娇又让大儿子带了一小罐山柚油给三闺女。
夜校晚上七点多才开课,但下午快饭点的时候兄妹两就已经到了。
大冷天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