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觉得程度太轻,示意大儿子来。
牛进仓直接捡了条棍子虎虎生威的甩得响声来,“妈,你别拦着,巴掌声不管用的话我就打一顿。”
姚红霞和牛进棚假装上去拦着。
牛建国余光瞅见亲爸捡的棍子老粗了,吓得胡言乱语的就背起课文来:
“一顶草帽两脚泥背着药箱去下地”
“风里来雨里去”
“看病认真又仔细”
“自己动手去采药”
“一心一意为集体”
“呜呜呜呜”
人再次扑进了亲奶奶的怀抱,似是这才是安全的港湾。
总指挥徐春娇感觉效果似是达到了,其他人听着也觉得这孩子说话老顺畅了,在老太太的示意下松了手。
演戏还得演全套,黄水仙恶狠狠骂骂咧咧,“再结巴就打断你的腿,然后丢山上去不要了,我们再去山上捡个不结巴的小孩来养。”
牛建国哭着说:“你们从山上捡着的小孩也是别的爸妈不要的,呜呜呜呜呜。”
徐春娇没忍住笑出了声。
牛建国泪眼朦胧的震惊抬头,那小眼神写满了控诉。
“牙齿热了,放出来凉快凉快”徐春娇忽悠着把孙子往教室里偷推。
大人们又悄咪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孩子确实不结巴了,这才湿漉漉的准备回家。
至于牛建国结巴的那一段时间里也影响了班级里其他同学,导致有个学生也影响成了结巴改不过来,那边家长来班级里找了半天愣是没找见带偏孩子的罪魁祸首,那也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老崔看着牛家祖宗的骨灰盒子在屋里头踱步。
他要这骨灰盒子没有用啊!
这老牛家是怎么回事,祖宗离得那么近都不知道隔三差五的去看一眼,这还是快到清明节的时候,不肖子孙!
家里放着个骨灰盒到底不是办法,人摸着黑又去了一趟先锋生产队,又刨了老牛家一个祖宗。
一家一户祖宗都是放一块的,那刨出来的坑也就更加的明显。
老崔能听见远处稀稀落落的说话声,应该是提前扫墓的社员。
甭管人怎么走一定得途经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