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少了多少多少钱。
对比起来,她嫁的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吧!
说实话,也就刚进老牛家时感觉嫁了个男人,打从生了娃以后就只闻得见对方的口臭汗臭屁臭,二胎后更是心如止水。
黄水仙干涸的心居然砰砰跳了两下,把碎发搂到耳朵后说嘴一句‘你就不问问为啥不干了啊?’
牛进仓又是发自肺腑的‘不干就不干,要啥理由’的满分回答,成功又哄得黄水仙眉开眼笑,开始嘻嘻哈哈的说起九月份专家组就要收工走人了,可不是她干不了,而是没法干了巴拉巴拉。
只要不是做饭的时间点黄水仙就怪闲的。
就这么一直说到徐春娇一路寻来。
那十个鸡蛋叫她很是欢喜,徐春娇面不改色的说:“翠兰心里头过意不去,说都在城里头,按理说她要常常来彼此间照应着,可就是忙得抹不开身,这十个鸡蛋特意攒下来给你补一补,回头也别跟你妯娌几个说,叫她难做人。”
黄水仙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直喊着大姑子有心了,知道她搁农场呢,也不常在城里头,哪里能怪到她头上,又问大姑子打算啥时候去报到啊,扭头直喊丈夫再去公社小学宿舍看看还有啥添置的么,家里有的就从家里头拿,叫大姑子不用花钱添置了。
“红霞和淑芬也没少惦记你,没人提自己就做了账,说你不在也得叫你知道家里鸡蛋进出账的情况,只不过做得不成样子,往后我叫翠兰负责做账。”
黄水仙依旧是连声的好好好,又问起了两个儿子的情况。
丈夫靠不住,她问孩子平日里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人家来了句没见流鼻涕啊,又问现在不上学放假在家,平时没有跑去海边玩吧,人家再来一句没问。
跟已读乱回的丈夫说话,黄水仙宁愿问婆婆。
庙里头出来几个人,为首的郑同志跟着几个先锋生产队的知青,瞧见了徐春娇均是打了招呼。
“徐老同志,来得正好,这个月可以正式结算工钱,今儿你不来,这几天你们队上的会计也得来一趟。”
结算的钱回头统一换算成工分年末分红,谁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知青们不用说,几个专家组的几个月下来吃得是面色红润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