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哥和表弟之间活命的较量。
牛进棚赶紧甩锅,“那贼肯定是偷了我们的钱又假装自己掉了钱,表哥还把钱捡起来换给人家,这就跟送给人家有什么区别。”
徐水生画风忽然一变,“都是我的错,在此错误中应负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我真诚地接受批评。”
牛进棚麻溜跟上,“我也有错,对不起大家。”
表兄弟两撞了撞肩语表示原谅了对方,冷不丁迎上老太太凉飕飕的眼神又低下了头。
徐水生讪讪说:“报警了,公安局说是盲流,还说就算抓到了,因为是咱自己把钱送了出去,估摸着很难定性。”
牛进棚道:“李知青等邮局汇款,我们两回来筹钱,之前掉
的钱摊在我们三个人头上。”
徐春娇缓缓开口:“破了财,就证明这钱是拿来挡灾的,那偷钱的王八犊子就得挡你们日后的灾难”在重拾了些信息的两个人面前继续道:“同时也证明你们三个人眉毛下面挂两蛋,只会喘气不会看。”
当时会计支钱时经她的手数过。
掉了的钱算是无主之物,徐春娇轻轻默念了声‘收’,空间里多出了三十多块钱。
她缓缓从口袋里把钱掏了出来,却叫表兄弟两瞬间红了眼睛,几乎要被愧疚感淹没。
慈祥的老人微微驼背,将摩挲许久的私房钱拿出来叫后辈应急,眼神里泪光闪闪。
徐春娇坐久了腰疼,眼睫毛掉眼里头死活转不出来,泪眼婆娑的把钱往前递了递,“拿去”
徐水生掷地有声,“姑,钱不用生产队再出,也不用你操心。”
徐春娇叫眼里的睫毛弄得难受不易,丢下钱奔进屋里头找镜子。
“姑是怕咱们弄丢了出公差的钱惹其他社员不痛快。”感慨亲姑恩情还不完的徐水生叹了口气收了钱,“别伤了姑的心,回头把钱还给姑。”
牛进棚自然头捣如蒜,这钱他这当亲儿子的,必然还的。
老太太最是嘴硬心软,都躲进屋里头好叫他们安心拿钱了。
徐水生喊了声,“姑,这钱往后指定还,我们这就进城去!”
屋里头,徐春娇刚把睫毛弄出来,只听得外头似是掏心掏肺的一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