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给多少粮食?”
徐春娇想了想,“六千斤”
空间里的大米当然远远不止这个数,但不能太招摇,而且还得再圆一下逻辑。
“你也是个有见识的人,光看就知道我的大米不是本地的品种,但新鲜绝对足够新鲜,光运过来就不知道得花多少钱。”
这话说的,说得李志国就跟行了大运似的,把人家说的直嘬牙花子,问;“那是现在交易啊?”
徐春娇想了想,“我得朝老家挂电话,让人家把粮食运过来。”
李志国反而挺高兴,他能趁着这时候往市里头跑,让那些大客户提前预定,也好把预收款收回来。
看徐春娇那么有诚意,李志国把胸膛拍得啪啪响,“你也放心,这一片做生意的都知道我是谁,住在哪里,要是坑
了你往后我在这一带也别想混了。”
听说徐春娇要到羊城,人特意踩着单车给送到码头。
本地只是个小港口,到羊城还不是直达。
年轻人售票员都不带多说一句话,瞅见了年纪大的不说不行。
“老同志,湛城到下一站有230公里,要走两天,到站后到开平长沙埠后,再转搭船到羊城。前后要四天多,遇上雨天,走走停停,时间更长。”
他们本地有些老人一辈子都没去过羊城,谁能遭得住颠簸啊。
徐春娇沉默良久,缓缓说;‘来都来了’
售票员见人打定主意也不说啥,收了四块五毛钱,直接给了票,指了指车顶说:“要是有行李的话就放在上头。”
徐春娇摇了摇空空的烂编织袋上了车。
车上依旧是木头凳,几根木条并排的,透气倒是透气,就是坐久了膈得屁股疼。
车票没有座位好,找着位置就坐呗。
徐春娇知道坐轮胎上方最难受最颠簸,特意选了前边一点的。
大多人买了车票就在车上不敢下车,就怕车子开走,又怕没人看心里。
徐春娇把编织袋放座位上就下车溜达。
汽车站周围也有小贩,正儿八经推着小推车,甚至可以支棱起个小锅的一般都是公家给五保户正儿八经的营生,也有投机倒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