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同志拉了拉妇人,“妈,咱送一送人吧。”
那妇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说实在的,在船上要不是这老太太挺身而出,多少女同志得给那些个臭不要脸的劫犯搜身啊。
妇人热情招呼徐春娇进车来,“我叫周秀兰,这是我闺女小莞。”
徐春娇一边说打扰了,真是打扰了,边麻溜的坐进了车里头。
上次接触到柔软的皮垫子还是没穿过来之前,徐春娇不由自主的满足叹息了一声,“我姓徐,叫徐春娇”
话落又握了下周秀兰不似劳动人民,挺富态柔软的手。
上了年纪的都爱搭着手显得亲热,周秀兰虽然瞧出来面前是个农村老太,但人身上干净,说话啥的也敞亮,再加上还有额外的恩情,也是一把将人手握牢。
车子缓慢行驶出码头,周秀兰忍不住就要打听唠嗑,在羊城没有亲戚,又是头一回来,年纪也大了,能过来办什么事?
徐春娇答道:“我们先锋生产队买了一辆车,最近这边听说有大事,车子不能过港口,我代表生产队来提车,要是我小儿子牛进家在的话,也就能一块来了。”
“好样的,我只生了个闺女,要不也叫人保卫国家去,不过女婿也算半个儿子,也算是了了心愿。”周秀兰说:“你说的大事应该就是商品出口贸易会,我女婿最近就是忙这些事呢。”
前头小警卫员边认真开车边瞅后视镜,这老太太套话想干啥。
徐春
娇知道哪些话能提,哪些话不能提,麻溜的转换了个话题,“那你们是去”
母女两脸色又有些黯然,特别是叫小莞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悲愤感。
周大姐叹了口气,“找老中医调理下身子,我闺女打小就有荨麻疹,今年她们夫妻两又想要个孩子,都寻思最好把荨麻疹给治全了好怀。”
也不是没调理过,见到哪个中医都能说上几句,给开个药方,但就是不见根治,她是随军来的本地,我寻思着老家没个靠谱的,保不齐在这就能看好了。”
徐春娇想了想说:“我们那,就是先锋生产队有一队老夫妻看的中西医,年纪大了看的病历多,又是从大城市里头来的,我想能有几分能耐,我的儿子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