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正给奶牛猫涂紫药水。
也不知道是外地来的欺生还是咋的,奶牛猫一来照着三餐跟队上的猫打架。昨天下巴脱臼回来的,闭不上嘴没法吃饭,一直流口水。
徐春娇带去赤脚医生那正骨,回来哐哐炫饭,好像感觉自己打架带伤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似的。
路过的社员说了,猫打架要是头受伤就是打赢了,后面腿受伤就是输了。
徐水生一来,狗子就冲过去咬人。
徐水生已经习惯了,丝滑走步躲闪狗子。
奶牛猫瘫成一团躺在老太太怀里头,喉咙深处舒爽直冒咕噜噜声
“姑,这猫咋老对你吐舌头呢?”
巧得很,昨天带人去正骨的时候徐春娇就问过了。
她起初怀疑可能养了只智障猫,但也不奢望一只猫去上学,知道吃饭,下雨天知道回家也就行了。
赤脚医生看了半猫是在对着主人装可爱。
察觉到徐春娇的目光,奶牛猫又悄咪的把舌头伸得出来了点。
徐水生好歹记着正事,提了嘴其他生产队搞的事儿,犹豫不决问:“咱是不是也得跟上,给这两届的老知青再重新排活,叫他们轻松点?”
徐春娇一听站门口边;“桂枝啊!!!桂枝啊啊啊啊!!!”
没一会,牛桂枝风风火的就来了。
徐水生的困惑就跟做语文理解题一样一样的,牛桂枝看了一遍掷地有声说;“肯定不是只让6667届搞特殊。”
徐水生还有点迟疑,“你没理解
错吧。”
徐春娇呵呵一笑,对闺女的阅读理解表现出了极强的信,放开猫拍拍四处乱飞的猫毛就准备起身进城。
要不是那会承诺了要当李镇长的狗腿子,徐春娇才懒得管这些狗屁倒灶的闲事呢。
退一万步说,徐春娇刚维系了个合作伙伴,也定然是不能叫人出半点差错。
徐春娇刚推着车子出门路过儿子们家就碰见了院子里的牛进家。
由于顶替了牛桂枝的活儿,牛进家一天之内也得忙活半天,空闲时还不一定能找到老太太,找到了徐春娇也不一定乐意搭理人,所以今儿两人还是头一回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