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人犯还没开始跑就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手按住了。
人多壮胆,不带一点害怕的。
前几年形势还严峻过,那会坏分子游街,普通老百姓瞧见了都不敢给水喝,这都背上命案了明显更坏,更是没人敢挨上,怕回头给定性。
社员们眼巴巴的看着队上干部。
队上干部转而瞅着徐春娇,后者大手一挥叫丢井里头。
社员们嘀咕是不是不太讲社会主义,那以前还优待俘虏呢。
偶尔能听见几句稀碎的质疑声,那逃犯眨巴眼看着徐春娇。
这老太心好硬!
一月的井水可冷着呢,有个女社员下意识说:“这得窜稀吧”
其他社员七嘴八舌的说哪有同情个杀人犯的。
这女社员的男人为人粗犷,调侃自己媳妇脚丫子比井水还冷,天天塞他肚皮上暖脚丫子,他也天什么了吗!
哄笑之间冲淡了始终萦绕在人人头上的恐惧感。
还是有人不放心,按理说是爬不出来的,那要是爬出来了呢。
徐春娇沉吟,叫人把赤脚医生喊过来把人手弄脱臼。
乡村医生接脱臼那是分分钟的事。
逃犯哀怨的看着刚才社员,眼神仿佛在说她狠,你们也没有放过我啊!
毕竟生产队里头老有老,小有小。
徐春娇两个方案都没落下,把人手弄脱臼了再挂两个水桶放到井水底下,由着民兵队长带着队上壮劳力看守。
家家户户却睡不着。
亮起的灯光驱逐了生产队的夜色,才叫人心安
一些。
十点多的时候,有两个民兵全副武装的进队上来,例行公事的问有没有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经过。
大部分力量都调到了火车站,上头揣测人会往火车站跑。
如今马上就要过年了,车站里的客流量很大,就怕人趁乱溜上了火车。
以往管理也不严格,一趟火车里头往往混杂着好几个逃票的,等到了检票的时候躲进厕所里头。
今儿已经提前锁住了厕所门,且每一趟列车都得检查完才放行,绝不能叫坏人流窜到外地去。
另一个民兵也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