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家呢。
平日里穿着朴素邋遢的老汉今天居然正儿八经的又把过年才穿的衣服拿出来穿,提着两袋点心也不知道去那里。
她喊了几声,又抱着老三追了几步,前方的老姚头愣是没有回头。
先锋队社员今天好些过来凑热闹,他们可听见了,万分热情的喊话,“老姚头,你闺女喊你呢。”
老姚头扭过头飞快看了一眼说哪呢哪呢,没瞧见人啊,说着就想走。
社员们一把又把人抓回来指给他看,“那呢那呢。”
老姚头又说现在事儿多,回家再说。
社员们叨叨事儿多又不耽误说两句话。
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老姚头恨恨的对吆喝得最大声的某个社员冷脸嘲讽:“你这人尽忙别人家的事了吧
。”
那社员还说是啊是啊是啊,我这人平时就是热心肠
老姚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提着点心朝闺女走。
他不是怕闺女,而是鸡蛋姚红霞旁边的徐老太,怕人看出点什么端倪。
果然,一道探究的视线扫过过来。
徐春娇看老姚头,眼神三份疑惑三分探究,还有最后一分恍然大悟。
还没开口,她怀里那个小的亲妈急吼吼的找来了。
人很严肃的指了指孩子,‘啊’了下,语气里面满是指责。
小孩妈抱过孩子连声说谢,叨叨送老大来上学就回去了,到家里头才反应过来小的落学校了,来回跑耽误了点时间。
人听见有老师喊面前老太主任,还琢磨真是身残志坚,这年头哑巴都能当领导了,真是能耐啊。
本来眼神游离的老姚头精神劲头立马就回来了:“亲家,你咋啦,咋啦嘞,这嗓子咋的哑成这样了?这咋办啊,要出了啥事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多可怜啊”
徐春娇指了指那两袋点心,拱了拱旁边一个同队社员老婶子的胳膊,飞了一个‘你看’的眼神过去。
平日里都一块唠家常的,那老婶子立马就会意了,扯着大嗓门喊,“老姚头,你提着点心是要去哪!收拾得这么齐整呢!”
数道视线齐刷刷的就投了过来。
龇着牙的老姚头立马就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