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笑得跟朵句话似的,却被牛进家给攥住了,不容分说就往外拖。
“哎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我还没说完呢……哎哎……”
“砰——”
屋里头大家都有点瞠目结舌,秦淑芬磕巴的问丈夫,“是不是会得罪人啊?”
牛进家继续剁虾肉去了,大咧咧的说:“那些人最没个正形儿了,大家平日里都这样。”
“这话说得不对啊,我们的心可脆弱着呢,被你今儿这么一伤害回头都得哭一场。””门外响起了抗议的拍门声。
屋里,牛进家很不给面子地说:“看着他们我才想起来,就刚才说话声最大的那一个叫二赖子,之前说了门亲事吹了,抱着连队里养的狗哭了一晚上,说好歹也有一只单身狗陪着,结果过了一个月,那只狗怀孕生狗崽子了。”
牛进
家故意清清嗓子:“这还只是一件小事,我再给你们说件大的”
话音刚落,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进家啊,给留点面子成么,我这就走,这就走。……”
接着,外边便没了响动。
牛进家得意洋洋的问要面粉的老太太,“咋的,妈,做虾饺啊。”
徐春娇就是姚做虾饺,馅都弄好了。
还是那句话,自己在家不是什么大节日绝对不会费这个心。
一路走来也就今儿做饭了,大家积极性相当高。
牛进家扭头就要去炊事班拿面粉,徐春娇摆摆手说不用,自己从麻袋里拿出小半袋的面粉来。
儿媳妇们都记不清,当时收拾的时候有放面粉的,又估摸着保不齐啥时候放进去了没印象。
秦淑芬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听婆婆喊着炒虾头赶紧应了一声。
虾膏已经做成了虾酱,虾肉剁碎了包的虾饺。
刚才炒虾膏留了点油直接拿来炒虾壳,过油以后加水熬虾油。
虾头炒出虾油最鲜了,一锅黄橙橙的拿来下挂面。
啥都带了,就是没带挂面。
徐春娇拨了一些虾酱和一些虾饺叫儿子去换挂面。
牛进家又掏了一点红薯干,叨叨炊事班那老班长习惯挂面下干饭,说是有的地方家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