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帮人朝家走,半路又碰见同样朝家赶的黄水仙,“野猪正朝着荒屋去呢,叼着一只鸡。”
姚红霞怔了怔有点激动,“是鸡不是兔子吧?”
虽然有兔子肉吃就得感恩,但兔子肉实在是太柴了,过年那会有条件割了几块肥猪肉跟着兔子肉炖才觉得好吃。
真的,兔子哪有鸡香哦。
妯娌两高高兴兴的嘀咕着好些年没有见到野鸡了吧,那野猪本事也真是大,这都能抓得住呦,又叨叨得给小猪准备一顿好的。
没少听队上老一辈的叨叨,说是小猪落地一个星期后就能吃猪食了。
妯娌两商量了一路决定挑个好天气把米晒一晒,顺道筛出些碎米来给猪仔做第一餐。
沿途都有野猪的脚印呢。
荒屋的院子敞开着,里头确实有一只被咬断脖子的鸡。
高兴死挺高兴,但妯娌两嘀咕怎么不太像野鸡啊。
算了,问题不大,黄水仙撸起休息说,“妈,我杀鸡去。”
牛建国哒哒哒的跑进屋里头,跟牛建军一起费力的把带靠背的椅子抬出来替换了老太太的小板凳,锤肩锤膝也叫大妞和二妞给安排上了。
四个孩子吸溜口水问:“奶奶,咱咋吃啊?”
徐春娇起身,背着手在院子里溜达,“我想想”
四个孩子拍成串,也背着手跟在徐春娇身后。
那只燕子也不趁着好天气赶紧建窝,就匀半拉翅膀垫着身子搁语地面上歪着,见人了也不躲。
昨晚上又下了一场雨,那树底下全是一棵棵的鸡纵菇,本地也叫甜蘑菇。
这玩意一一下雨就能见着,长得又密集,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成了,就吃大鸡炖蘑菇吧。
那食材都是现动手去摘的,保准新鲜。
孩子们三下五除二就把荒屋前后几棵树的鸡纵菇薅完了。
虽然也有满满的一把,但稍后放进汤汁里其实都不剩什么了。
徐春娇说:“去拿一个筐,到外头再摘一点。”
兄弟两应了声,努力去扛家里最大的箩筐,那是恨不得把所有蘑菇都往家里头搬啊。
偏巧大妞二妞还觉得没毛病,好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