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经理的话倒是给牛进仓提了个醒,亲妈说的开海鲜饭店,具体是要做啥菜色?
等晚上从城里回来,人也顾不上洗脚,吨吨吨的灌了几口凉白开就去了荒屋。
荒屋如今是生产队的情报根据地,这会人挺多,刚听老太太说到什么地方什么人,小儿子先娶上了媳妇,那女同志长得跟一朵花似的漂亮。
大儿子不是个正经玩意,夜半三更摸进了弟弟的房间。
反正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气得小儿子离家出走。
这家为了遮丑就叫大儿子和小儿媳一起生活。
后来这家小儿媳一瓶农药放倒了婆婆全家。
气得要死的老婶子,小媳妇们才长吁了一口气,知道报复就好。
徐春娇还讲究抑扬顿挫,表示都没完,毕竟毒倒了一家子,那小儿媳被拷进局里头了,是她那九十岁的外公拄着拐杖颤巍巍慢悠悠的挪着小碎步去自首,说是自个下的毒手,还说要一命抵一命,叫干警赶紧的把他拷走,还问人家管不管饭。
徐春娇瞧见儿子欲言又止,三言两语的掠过故事结局,在一干人遗憾的眼神下问啥事。
老婶子小媳妇们本来还埋怨牛进仓耽误她们听事儿,等听人问队上开饭店是个什么章程以后倒不再留恋。
是啊,这饭店总得有个做饭的人吧,还得有服务员吧,就跟城里一样的。
牛进仓同样越想越觉得自个提醒了亲妈一件大事啊,饭店最重要的不就是里头干活的人么。
徐春娇情绪平平
之所以不提是因为队上人手紧,要同时安排上饭店的社员,自家大侄子能哭死在荒屋门口。
徐春娇也感觉公社冷不丁这么一出,整得人真的很匆忙。
之前遇见的那叫山鸡的小混混以及祖上富贵过的杨桂芹说明件事,老百姓哪里做得出来真正的美食,吃都没吃过。
所以就生产队全体至少三代贫农的成分来看,炒菜估摸着都没有城里人好吃。
按最开始的设想得请几个大厨,这会也顾不上了。
人想了想,“烤生蚝吧”
毕竟也是开过烤生蚝大会的,如今烤生蚝算是全生产队上下都会的手艺。
生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