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口水,当然更结实一点。
那公燕子好像也能听懂,歪着脑袋听,无障碍沟通。
徐水生捡起鸟窝寻思还能不能安回去,看摔得稀巴烂只摇头说可惜了,听说燕窝是个好东西。
“能吃吗?”大妞问。
徐水生也是听别人说的半道消息,再加上是带着事来的,敷衍着点头算是回应,扭头跟亲姑商量说事,末了还得忧愁的来一句,“这燕子窝都掉了,是不是不吉利啊。”
谁叫饭店选址就在一个墓上边,虽说是上百年了,但好歹也躺过人对不对。
他昨晚还查了黄历和万年历,前一个说适合开业,后一个说诸事不宜
徐春娇叨叨行吧,心里头真有疙瘩就整一只成年大公鸡,剁掉鸡头后拎着鸡头朝后背甩,能甩多远甩多远,再每个人趁着热乎喝一碗公鸡血。
迎着大侄子那狐疑劲,徐春娇还给解释着,可以去那些个杀猪匠家里头瞧一瞧,是不是大部分杀猪匠家里头都得养一只公鸡。
人家也不吃,老了就重新养一只。
杀猪匠身上杀业重,就得靠公鸡的阳气,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公鸡呆的地方连虫都没有。
像那些蜈蚣,蚯蚓等老往地里头钻的虫属阴,克星就是大公鸡。
大公鸡这玩意虽然招不了财,挡不了煞气,聚不了运,也安不了宅,但能除阴。
死了人的屋子里头,也就老猫和大公鸡能镇住。
人温声说;“嫌鸡血喝不下是吧,问题也不大,把公鸡血往额头上点一点,谁怕谁点,热乎乎刚出炉的公鸡血辟邪。”
多腥啊,徐水生一脸的为难。
一边的大妞做打针动作,万分真诚的建议,可以把鸡血打进身体里头,妥妥的。
那还有命在吗!
徐水生无言看着小破孩,讪讪的不再纠结,只叨叨当公鸡也是不容易,造了哪辈子的孽摊上这么个功能,这才赶紧出了门。
今儿队上人人的心都扑在饭店上,他得盯着呢。
徐春娇扒了最后一口饭,一想到绕了一大圈,今儿总算能把那一箱子黄金收了,就忍不住哼几句‘今天是个好日子’
这会跟着去开业的社员已经走到了荒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