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对着墙壁。
拉开门栓的声音也很轻,门板‘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还停顿了好一阵子,随后才又是一声轻轻的‘吱呀’
徐春娇跟着起了身走到楼道,小破孩还知道收拾了个小包裹拿了个手电筒。
大晚上手电光吸引老些飞虫,孩子边扑腾边走远。
傻孩子,介绍信都没揣上就想坐火车
”一个小时后孩子回来了,依旧是垫着脚尖悄咪咪的进爸妈那屋,拉开抽屉把手电筒放回去才进的屋子,应该是死心了知道跑不了,西索了一阵以后没了动静。
等徐春娇起身去看时,小孩呼噜打得震天响,‘吱呀’开门声都没察觉过来。
这一片五百多户有一台公用电话亭,里头还有专人每天就搁那坐着,给人捎带点口信或者代接个电话啥的。
徐春娇喊醒正打盹的老头。
人家瞧她陌生,嘟哝说:“跟电信局一样,通话一次,话费四分钱”
意思就是不算分钟数,打通一次就是收费一次。
不亏的,就这年头的电话线路,保不齐啥时候嘎嘣一下就断线,一通电话断线几次也常见。
不用徐春娇动手,说要给哪个地方打电话就行。
老头小心翼翼的把座机上头的罩布拿开,给徐春娇拨了过去。
好似是通了,老头问:
“你找谁?”
“林小花”
老头了然,跟对面接线员巴拉巴拉了几句。
人这会清醒多了,上下打量徐春娇说:“,我跟她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你是她啥人啊,这些年没瞧见她老家亲戚啊”
再听是亲家,老头笑了笑,“这林小花以前不叫这名叫啥来着”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老头才砸吧嘴接着往下说:“她命苦呦,亲爸是亲爸,亲妈本应该是她外婆”
徐春娇: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