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瞧见西市好像也有雷公笋,而且那头当野草都不吃的才作罢。
信是叫黄水仙一并带走了。
人也不拖沓,到了以后直奔的邮局,觉得绝对没有纰漏。
四个孩子头一回写信还不叫大人看。
老太太不管的话,其他大人半文盲也没啥经验,收信那一栏就给整错了。
这年头慰问信就跟雪花似的,有时候能收到一大兜子,邮政局一瞅收信地址直接按着慰问信投递的。
虽然就隔了个海,但也走了五天。
牛进家新上任,隔三差五就得去领回来慰问信。
这年头慰问信一种是油墨印的,一捆一捆的来,一般都是集体信,内容不会差太多。
另一种是个人手写的,牛进家就负责把手写的挑出来。
指导员说咋做他就咋做,毕竟人一直没好意思说自个成天捧着个字典是因为亲妈不叫写错别字。
他也爱看个人手写的慰问信。
按着文雅一点的说法,人家愿意坐桌子边上花时间写信,那寄过来的每一封信都是一颗红艳艳的心啊。
内容不能提前拆,回头开会一起念的。
当文书就有这个好处,牛进家就一封封的看寄件地址,看有没有家乡的地址,还真就找着了一封。
个人的信一般分成两类,要么就是成人的,要么就是小学生中学生的。
牛进家一瞅铅笔头就知道是中小学生,又分到必念那一堆里头。
分分分的,就这么分出一波需要在会上分享的信来。
牛进家打从来了西市以后,北方的口音慢慢的转过来了,虽说遇到北方的战士还是能无缝对接的来两句,但确实找着了家乡的感觉。
那一口海普能听懂的人还挺多。
指导员不让,到宣读的那一天还特意叮嘱过好好讲大家都能听得懂。
推普工作都进行二十年有余了,也该好好重视起来,比如问人家是不是就正正经经的问是不是,不要问人家‘是啵腻~’
撒娇没有用!要严肃!
牛进家认认真真准备着,因为战士们真的很期待。
筛选来信地址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念到这是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