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指路,自己麻溜的捡着路走了,就好像长年累月的在那个地方生活”
“对了,等到了那孩子上辈子的家,对方连亲戚的小名都知道,根本就说不清楚。”
“再后来一一盘对,那孩子连上辈子后腰有个胎记都知道,也给对上了,还叫那一家不用再摆自己牌位,听说那神色语气就跟上辈子一模一样。”
“那村子的人也不相信,但是那小孩一认一个准,说不是投胎转世都没有人信。”
人砸吧嘴拍了拍姚红霞,“当时我听着也是吓着了,现在碰见那孩子都不太敢搭话。”
大妞和二妞都玩了一圈回来了,问亲妈不回去吗,不上工啦?
挣工分还是重要的,姚红霞意犹未尽的起身,看到狗子还没有追过来赶紧招呼孩子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走了。
还是迟了些,都已经开始上工了。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亲,不一定卡得那么死,好歹得说个信服的理由。
姚红霞半辈子不常说谎话,要编排出个像样的理由真有点困难,干巴扯了句孩子不舒服
大妞一边干咳了几声,喊记分员一声叔,掐着嗓子做难受状,“我喉咙疼,难受好久了,刚才我妈检查呢拿镊子从我喉咙里夹出了一条蚂蟥,所以来迟了。”
姚红霞:“”
二妞也是一脸难受状,“是啊叔,我刚才搁家里头好好坐着呢,手臂忽然好痒好痒,原来是蚂蚁给咬了一个洞洞那蚂蚁还排着队钻进我的手臂里头,我妈一直在帮我往外夹蚂蚁。”
姚红霞:“!!!”
记分员也知道是假话,但愣是给两孩子有理有据略带惊悚的内容给弄得不知道咋接茬,再说还是徐老太的儿媳妇,摆摆手就叫人赶紧去上工。
姚红霞走时还给两闺女竖了下大拇指,说:“上学了就是不一样,回头妈给你们做甘蔗茅根水喝。”
回来时她瞧见周边有生产队砍剩的甘蔗尾
甘蔗尾要么就放水里再长根,但跟里头的社员买个一两根甘蔗也不是问题。
老太太荒屋那茅根长得老疯狂了,她去平整土地的时候都没法整,一团团的全是。
姐妹两都答应了,不过心里没多少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