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问老太太,“老同志,你拿另外一把?”
老太太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怕死”
符旗生腮帮子鼓了鼓,还是没说话。
徐春娇再说:“就明晚中元节吧。”
符旗生低声问人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寿衣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是不是穿上了,就算出了啥要丢命的事也能拖一拖?
徐春娇说:“因为那天人少”
符旗生心里头就越发的不安稳起来。
但偏巧人说得还真就是没错。
虽现在不给明目张胆的烧纸钱,实在有心的悄咪到家门口的十字路口或者三叉路口烧那么一回。
听话的顶多是早早关上门呆屋里头。
符旗生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老同志,那你至少要去的吧?”
徐春娇当然要去。
按着空间勘测的情况,那一片宅基地底下其实是一片蛇窝,数目不少。
徐春娇又问那几个捕蛇人现在药店收蛇行情。
这些手里头有点本事的,肯定没少悄咪捉蛇补贴家用。
捉蛇跟杀猪还是不一样,一大帮子人提前去踩了下点。
捕蛇人绕着那一片空地绕了一圈,瞅着几个洞笃定说肯定有蛇。
“大王蛇抓到猎物,喜欢将猎物拖入洞内”
“大王蛇喜欢吃带血的腐肉,把肉放蛇洞外面,很快大王蛇会出来的。”
人拍了拍背篓表示都已经准备好了,又教杀猪匠怎么砍蛇最一刀致命。
徐春娇没跟着过去,琢磨人家捕蛇人背的背篓挺结实就想坐一坐,一屁股下去坐塌了。
符旗生想着给老同志一点面子,就不留这看人道歉了,借口有事先回去,没走几步路就听后头老太太万分镇定的说:
“是啊是啊,坐塌了就跑,拦都拦不住,人年纪大了拉不下那个脸”
符旗生:“”
人隔天跟老太打照面的时候,眼神都还幽怨着。
徐春娇注意力倒是在看着墙角处悄咪烧纸的一个女同志。
人背着个孩子,一边烧金元宝一边小小声的喊个男人的名字。边喊边抹眼泪,瞧着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