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起初不当回事,抓蛇就抓蛇呗,又不是没见过。
有个捕蛇人信誓旦旦的说肯定有一条两米多,那几个民兵就又回来了,叨叨高低得看看两米的蛇长啥样。
几个人还挺轻松,说怕蛇的不怕老鼠,怕老鼠的不怕蛇,都是不怕老鼠的。
有个民兵问:“你们里头有专业抓蛇的?”
捕蛇人心虚不愿意说,那跟承认投机倒把没啥两样了。
几个民兵却不愿意走。
徐春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就认识个捉蛇特能耐的,祖上三代都干这个,捉的蛇没有八万也有八千”
“有一年还是失了手,被一条不知名的毒蛇给咬了,很快有两条紫色的线随着静脉朝手臂上走,应该是剧毒。”
“当时很多人都忙着要送人去医院解毒,那个捕蛇人不慌不忙的说不应该,让人勒住手臂上方,用随身携带的老式军用水壶里的自制药酒内服外敷。”
“就几分钟的时间,已经逼近颈部大动脉的紫线立马就消退回去了。”
“听说自制的药酒配方也是个秘密,里头有几味草药很难得,几十年开一花,几十年才结一果子,反正好使得很。”
“其他人被毒蛇咬一口当场就得死,他那一次硬生生多活了七天才凉凉”
一大堆人还没反应过来,有的说那捕蛇人真有本事啊,有的问那药酒还有没有,能不能卖。
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就是死一样的寂静。
几个民兵默默的走了。
捕蛇人开始抓蛇。
徐春娇也不做声,先看人拿烟熏洞口,还放了腐肉
闻到腥味的蛇,冒出了蛇头
捕蛇人要抓活的,但是旁边杀猪匠吓了一跳,直接往蛇脖子脖子砍了一刀。
这一条是当场没的,却没想到其实是两蛇一块出动。
稍微落后点的蛇被砍到了皮肉,吃痛以后蛇身剧烈抖动,想要躲回洞里,但又被前一条同伴挡住了去路。
就慢么一拍而已就被人按住了七寸拖了出来。
徐春娇看着能行,踩着一处叫开始挖。
几个捕蛇人瞅着平地有点不乐意听外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