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说法,造的码头离先锋生产队相当近。
这次码头扩建由着省海运局筑港工程队承担,还提出了填海造码头。
人还是得有点知识垫底啊,这往后都没咋听懂。
他看公社支书,只从对方同样茫然的眼神读出这也也是个指望不上的,扭头看向另外一边。
李知青表情讪讪,听懂的也不多
徐水生还挺吃惊,知青不都是文化人么,文化人就是所有跟文化的事儿应该全都会,咋会不懂呢?
上头的人似乎压根没指望整个公社,那一副人来了就行,图个参与感的态度甚至不加掩饰。
公社支书的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
大家出发点不一样,这些人造完码头不管好与坏多半能拍拍屁股全身而退,而对公社依赖海边生活的的生产队来说是机遇也是风险。
什么都不知道茫然听使唤的感觉并不好
会后,徐水生商量着去看看老太太,顺带说一说会上的事儿。
海岛都有午睡的习惯,又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太,下午再开课那都三点开外了。
这会正上课,徐水生看到亲姑坐后排有点不乐意。
这是老师排的位置还是学生自个选的啊,坐后排哪能瞧见黑板,能不能把老太太往前挪几个位置?
自家儿子从小学到毕业从没到学校看过一眼的徐水生,此时此刻为年迈的亲姑看不看得清楚黑板操碎了心!
姑侄两对上了视线,徐水生还指了指黑板叫亲姑认真听讲,愣是外头等了一节课。
等姑侄两能说上话了,徐水生下意识问:“有作业吗?”
人倒也立马回过神来,忙解释来是大事儿,要建新码头了!
好歹是养老的地儿,徐春娇借助了空间看文件看得很认真。
大侄子不懂的地方,人也给挑着解释了。
她知道人心里肯定犯嘀咕,但如今也是上学的知识分子了,老太太往讲台上语文老师一指,“人家是大学生,大学生还有不会的吗。”
当然,重点是她是个能耐人,一通百通,大学生老师教的文化,她学的好!
李知青再一边附和着说这就对了。
他自个是初中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