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只需要上课,上学习班的除了上学还得上班,不可能脱产天天学习。
再加上乡下荒屋大,从窗户边可以遥遥瞧见碧蓝的海,推开门就是满院子的绿,徐春娇并不乐意留在城里在小屋子里头挤着,多憋气啊。
干部三人组一回到村子里头,建码头的事也就流传了出来。
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们倍感得意,他们可是提前买了船的,这会贷款已经下发,也往船厂下了订单,就等着瞧见实物的那一天了。
想得更长远的社员就问到时候是分发到社员里头吃派饭吗?
好些年的老规矩了,甭管是驻村干部还是下到生产队公干的城里人,要么就是轮流吃派饭,要么就是固定住个老乡家,就在这家里头吃饭。
派饭得给钱给粮票,一般是吃一顿给一次。
乡下人也不会收了钱故意给些差伙食,那得给人戳断脊梁骨的,那舍不得吃的鸡蛋,过年腌的点点腊肉也都会给人安排上。
那点派饭钱也算是家庭进账,还有粮票,自家不花也可以拿到黑市上卖出去。
徐水生觉得玄乎。
这回是以建筑队为单位,大概率是自己开火。
人晚上还跑了一趟指支书家得了个确切的消息才死心,再带回来另外一个坏消息。
人家不来吃派饭,但多半是要分发到各个社员家睡觉。
徐水生蹙起眉头。
倒不是不乐意,只是家家户户住房情况不一样。
以往需要住家时都是社员自动报名。
房子就是拿来住的,谁家空余出来一间或者愿意挤一挤自然会开口。
且还是以几个月打底的住,谁家都不乐意。
支书瞥了人一眼,谁都能想到的事他能不知道么,可是上边哪里管下头人的死活。
正好下午人还开了个小会,这会一并告诉了徐水生,“多半是明后天的事,有个叫余洪福的专家得上你们那去”
谁叫几百米的海岸线,先锋生产队是唯一一个全能囊括下来的生产队呢,地理位置简直不要太好!
徐水生回了家抽了根烟想了想,吩咐媳妇到时候准备个三菜一汤,就在自己家里头摆上一桌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