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孩子嘴上又没什么把门,别回头把其他社员给得罪了。
她扯了扯牛进棚,特意东摸摸西摸摸,等大家都在院子里说话才关上房门。
一扭头就瞧见牛进棚翻出来个带血的裤衩子。
姚红霞今儿来例假脏了裤子,这不还没心洗么,忙上手去夺
牛进棚摆摆手,从床底翻出洗衣服的搪瓷,把姚红霞裤衩子往里头一放,“你歇着,还有没有脏衣服,我一块给你洗了。”
哪有让男人洗女人裤衩子的,那不沾霉运吗!
姚红霞没抢过,急得哎呀哎呀的叫唤。
牛进棚会错意,又往盆里头塞衣服遮住。
姚红霞又焦心了
女人衣服不能压在男人衣服上的,就算晒衣服,那都是男人衣服在女人衣服前面,而且那血脏,不能跟男人的衣服混着洗。
那可是亲妈打小教育到大的观念啊,姚红霞接受不了。
偏巧人又嗓子痛,只能拦着人假意说大妞的事,想法子等下把搪瓷盆夺下来。
姚红霞说得慢,刚才大家说大妞要去卖东西,什么意思?
牛进棚嘿嘿一笑:“几个孩子瞧见初中生给火车站拔草有钱拿,想挣人家钱。”
多胡闹啊,那是小孩该干的事吗?
而且不用猜,一定是大妞做的妖,带的头!
姚红霞一字一句往外蹦,“不行干不好的那孩子懂什么啊怎么总是那么爱惹麻烦”
牛进棚让人别操心了,“妈已经答应了,听妈的吧。”
姚红霞猛地收住了话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就是这种无能为力,做不了主操控不了的感觉
她连丈夫什么时候出门都没注意,只想着至少过中秋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