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的风好像一夜之间吹遍了大江南北
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们很有自知之明,山卡拉的地方都传遍了的事铁定小不了。
然而大部分人还处于迷茫之中,心里头只知道可能要起大变化了,却想象不出怎么变,什么变了。
鸡蛋还是五分钱一个,现在年末了,依旧还是要交猪
社员们暗搓搓的问过于亮东,难道这改革和开放主要是针对城里人的?
于亮东回答不出来。
厂子里倒是有点新气象,说是要恢复以前的奖金制度,可那还是没影的事呢。
最后还是从余洪福那打听到了点跟地里刨食泥腿子们有点关系的事。
听说有个地方包产到户搞出名堂来了,好些人觉得这就是未来的趋势。
人吃了两个多月的海带,脖子上的肉瘤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如今就只跟乒乓球一样大小。
身体好了干啥都舒坦,人觉得徐老太说得没错,这地儿就是他的福地。
别以为海带很好得。
再往前个二三十年,花花国大部分的海带都是国外进口货,也是靠着那些个能耐的科学家一个劲的研究,才有现在国内吃不完的海带。
海带在海岛本地不值钱,进市场都得跟海鲜打包卖,可花花国人口多,再多的东西也很吃紧。
搁他原来的单位,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着点海带,而且还是腌腌着发到手里头的,哪有这么新鲜的海带吃。
所以饶是早点知道海带能治疗大脖子病,想实现海带自由还真不是容易得事。
人对这地儿有好感,连带着对社员们也很亲切,吃饭的时候端着个大瓷碗跟大家蹲在一起,吃着有点沙的海带边解释,“就是把田分给大家,往后你干你的,他干他的,不用一起出工,也挣工分。”
渔民的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大海也不可能分成一块块的,但应该大差不差。
先锋生产队的社员如遭雷劈
很简单,生产队里每一户人家都掏出了一大半的家底子盘下了那三艘船的定金,千算万算,谁能算得到忽然有一天就没生产队了?
要是生产队真解散了,那钱还能还他们吗?
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