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五十里的山路去领号码,结果还是没轮上。
隔天又得新排新来拿号。
人估摸着一时间脑子拧巴了想不开,找了个地方自噶了。
事一出,革委会又不敢发号码牌了,谁都担不起人命。
关于知青的事就没玩,那还有那些嫁给本地人,或者娶了知青的本地家庭。
之前回城替班的事情一出就闹过一次,这次更凶
有的女知青抛家弃子也要回城,半夜偷偷走被婆家抓回来关屋里头。
有的男知青也要回城,媳妇孩子统统不要了。
如今女人们也不相信知青回去还会再回来,或者把娘两几个接去城里头生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留着人。
这一直闹腾,知青回城似乎没有消停的趋势。
一脸忙活了好些天。
徐春娇坐屋里头,一屋子的人都是微微死人气息,累得只会喘气了。
她蹙眉看着不断往屋里头挤着准备离婚的知青。
不仅办理的人要疯了,这些等待办理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可能也要疯了。
几道小小身影费力的挤进人群
发现是小孩而不是插队的,那些知青就没管。
大妞看到亲奶奶在忙,就带着弟弟妹妹蹲在一边。
有个年轻的小干事边忙活边叹气,这一个个的都要离婚,他这种还找不着媳妇呢。
大妞说:“哥哥,你长得好看,往后一定有媳妇的。”
小干事顶着黑眼圈挺感动,”你要再大那么几岁,哥哥就娶你做媳妇。”
大妞很严肃的表示做人不能恩将仇报。
小干事:“……”
徐春娇刚忙完一个,大妞领着弟弟妹妹赶紧钻孔上前,从兜里面掏出一个温热的鸡蛋,用自以为很小的语调忧伤的说:“奶奶,刘娟的爸妈都走了,都没带她。”
徐春娇那会担心弃养的事,如今各个地方都有差不多的情况。
听说有的公社最开始还一个个的调节,一个个的劝。
也还是从孩子入手
本来寻思着想想孩子想想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大家庭能叫知青回心转意啥的。
有效果